脚步声轻缓,克制的步伐带着拖沓的小心思,短短一段路,他走了该有一分钟。
成舒数着秒等他,可久久不来,难耐捏紧了手里的硅胶玩具,更紧张。
他到底来做什么?为什么偷鸡摸狗的……
一步,两步,路鸣终于抵达床边。
他呼吸声刻意压制,气流沉沉地涌进鼻腔却更有一种撩人的色感。
成舒听得耳酥,不敢睁眼,可方才剥到一半的内裤边刺刺挠挠横在腿根,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身。
路鸣应该一直在看她,成舒就算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视线粘在她脸上。
旁人若是碰到这种情况也该觉得惊恐,可成舒满心满眼都是白天餐桌旁二人交迭时的情状,心跳只有加快,没有惊惧。
大约半分钟,热源逼近,路鸣似是俯身贴近她。
一寸,两寸,她察觉到他的磁场晕眩着涌向自身。
你是要偷吻我吗,路鸣?
下唇的肉圆嘟嘟含着,成舒屏住呼吸,只将面颊侧了稍许。
轻缓的呼吸一瞬打在她耳边的发丝,稍又错身而过,枕头翻卷的声音即刻窸窸窣窣响在耳畔。?
干嘛来了?寻宝?
成舒正警惕着,下一秒就听见男人的气音喃喃响起。
“心诚则灵,心诚则灵……”?
他中邪了是不是啊!
紧怯的舌尖突然放松,成舒捏紧了手里的假阳具,忍无可忍。
本着六块钱不能白花的原则,路鸣还是着魔一样照做了,可念叨了两声之后也觉得自己有点荒谬。
越想越不对劲,我这是不是又付了钱又当了傻子啊……
可恶!回去就举报那个账号!
“路鸣……”
声音幽幽响起,偷鸡摸狗的那位冷不丁被吓了一跳,视线还未扭过,肘弯却猛地打滑,攥着枕头连带着全身扑倒在被窝。
“哎呀……”
一软一硬两具身子隔着一层薄被交迭,成舒被他猛地一压感觉要岔气,伸了左手忙去推搡他。
“路鸣……别压我……”
路鸣也慌,半夜偷鸡摸狗被抓包就算了,还差点把心上人压成肉泥人……
“舒……舒舒……你没事吧……”
他扑腾着翻身起来,心下担心她大腿上的伤,忙不迭跪在床的边缘去扯她被子。
成舒心都要跳到喉咙口,那么长一根玩具还没藏好呢,被他看见这不直接社死!
这么一想她更崩溃,捏紧手里的“秘密武器”,左手抵着被单不让他拉。
“我没事!你别扯!路鸣!”
“我不摸就是了,就看看你伤口是不是裂了,好不容易才养好了点……”
路鸣小臂横在她胸前压制,力气悬殊,拉锯战很快变成单方面的碾压。
哗啦一下,被单尽数翻落。
路鸣悬压在她上方,拧身开一盏暗灯,眼神下移细细打量她。
压伤是没有的,每日换新的蝴蝶结纱布还圈在那一截嫩生生的腿根,可视线转移,他一瞬定住——
女人短窄的吊带睡衣下半边髋骨若隐若现,内裤边缘凌乱勾在腿根,肉欲的影从那一汪可爱的肚脐横移到三角布料的中心。
一点深色的水泽……
装睡?还是连梦里都在发浪?
小臂肌肉瞬间紧绷,柔软的胸脯被他无意识一压,弹软的肉感沿着血管直冲脑神经,路鸣又硬了。
而成舒脸一下烧红,双臂还被他钳制着,只能扭着手不断甩腿挣扎,试图用背掩住那一根假阳具。
徒劳,路鸣见她无碍,直接扣着她膝盖平压住,性器硬邦邦戳在她膝盖上侧的嫩肉,闲余的左手一边又去拿起那根大玩具。
“路鸣!”